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,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,坦然面对离婚。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,要知足,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,已经足够了。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陆薄言知道这帮损友在想什么,扣住苏简安的后脑勺,吻了吻她。
钱叔懂苏简安的意思,点点头:“我先送你回去吧,吃完饭送你去电视台看洛小姐的比赛。”
苏简安扬了扬手:“看见有老奶奶卖这个,买了两串。”
苏简安也知道陆薄言看见什么了,连腾地烧红,说话都结巴了:“那个,衣服我,我自己拿就可以了。”
她倔强的咬住唇,不让自己发出哭声,关上房门冲进卫生间后,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握着拳头就哭了出来。
苏简安平复了一下情绪,上车,快要回到家的时候接到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穆司爵望着远处的球洞,笑得春风得意:“所以说,我坚持不婚主义,是一个正确又明智的选择。”
苏亦承看她元气满满,故意揶揄,“不累了?”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洛小夕越打越上瘾,慢慢的就不需要苏亦承指导了,而且完全感觉不到困。
沈越川没想到的是,刚把陆薄言送回家,他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
洛小夕死死的咬着牙,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。
“陆薄言,”苏亦承颇头疼的样子,“人人都说你目光精准毒辣,可为什么你没看出简安对你十几年的喜欢?”(未完待续)